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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华情浓溢沙田

——重陽節前夕新華師生小聚隨筆(阮衍章著)

       羅滿玉手機短信通知，長居千島的何國奮老師不遠千里來港探母拜壽，恰逢於桂林頤養天年的歐陽月雲老師訪港顧親之便，選個重陽節前夕，召集新華「60後」部分同學假座沙田「囍慶」酒樓來個師生團聚度週末。重陽節是傳統敬老思親的好日子，寓意新華情情意綿長久久，實在再好不過！

      10月8日，週末，寒露。金秋送爽，丹桂飄香。天氣變涼，我特意披了外套前往沙田。此地我很陌生，地鐵轉火車，又換小巴，好不容易摸到香港科學園，這地點已經是香港中文大學東側、沙田海畔的馬料水了，再往北就是吐露港灣。

      遠地而來的歐陽月雲老師已坐在酒樓門口，社會活動繁忙、平時與會常遲到的戴培賢老師，今日倒來得特別早，他們將當年新華老師「按時赴約」的風氣帶到了現在，我這慣了的「橡皮時間」姍姍來遲覺得羞愧難當，忙向他們問候、致歉。97高齡的歐陽月雲老師竟然還記得五年前我們57年屆新華生在桂林的師生聚會，還叫得出我的名字，真佩服她的記性。歐陽老師來港是與定居香港的子女凌雪鷦、凌雪熊團聚的。今晚，子女倆陪着母親來了。

       沒等多久，溫世强與他姐世梅陪着溫（石漢）師母來了。別看溫師母90高齡了，身體硬朗着呢。她與歐陽老師、凌海泉老師都是新華宿舍的老鄰居。彼此見面，仔細端詳，找不見舊雨孩提的模樣，忽聽說雪鷦小名，驚叫起來，又抱又親……可不是，當年的少女如今當了奶奶，歐陽老師升級當曾祖母了。闊別五十載，怎能相認？奇的是，當我拿出新華老師老照片給歐陽老師看時，她認得出楊新容校長、葉景宗校長、蔡林暉老師、梁培偉老師，還知道他女兒叫梁鸿英。我告訴她，鸿英一會就來。鸿英是住宅大廈立案法團主席，公務在身，來晚了。來到現場，雀躍不已，一樣一一相擁親熱。自1966年離校到2016年的今日相逢，整整去了半個世紀，彼此無不感慨萬千。

       何國奮老師由定居香港的舍弟相陪過來了，我離開新華後何老師才進新華任教，我並不認識他，但在座同學都熟悉他，關係非常密切，形同父子。從他們師生交談中得知：何老師在和學生練習游泳中曾救過女生的命，女生不諳水性，差點沉溺水底。何老師還回憶當年串門溫師母廚房裡，見了香噴噴的紅燒肉，嘴饞難忍，舀了一塊嚐嚐新……引得大家笑。百歲高齡的母親在港，何老師年年來拜壽，我都聽說他的孝順佳話。獲悉歐陽老師在港，非得要見見老同事不可。重陽遇故知，稱心如意哉！

       戴培賢老師1956年高中畢業到1960年回國升學，在新華任教四年中，教過小學，當過小學部主任，教過初中，在生物實驗室擔任過助教，指導我們解剖青蛙、鴿子。我看過他當梁鸿英、汪慕寧、謝雪英、胡秀麗等班級班主任的照片，他帶領學生大掃除，那架勢好似家長教孩子們清洗家裡庭院迎接新春佳節……就像《新華校歌》所唱的「先生同學相親又相愛，好像自家裡一模樣」。我相信大家的感覺跟我一樣：生尊師，如生身父母；師待生，親同子女，新華師生一家親，久久難忘，至今不變。

       另一桌的老師還有李長城、郭秋華老師，陳惠娥、吳瑞鸞老師，他們都是新華60年屆的畢業生，又留下任教的老師，所以在座63年屆到封校的學生都熟悉他們。吳國彬、羅滿玉當過學生會主席；梁鸿英、楊慶中、蔡瑞香、吳光盛、呂鴻玲、黎景蓉、陳瑞英、謝秀玲、謝秋燕都是學生會骨幹、積極份子。只有我例外，學生中最老的一個，很榮幸應邀參加他們的師生聚會。讓我看到了新華「60後」新生代蓬勃朝氣，在他們身上表現的生生不息新華精神。

       既然是重陽聚會，又選「囍慶」酒樓，羅滿玉、吳國彬安排佳餚中有一籠壽包、幾瓶啤酒，以便我們趁喜慶重陽佳節向老師敬酒祝壽。世強平時啤酒不沾，今日帶頭滿斟；戴老師酒量淺，我更沒膽喝酒，喜慶當頭，硬着頭皮呷了幾口啤酒，結果兩人滿臉通紅，恰似關公。祝福新華老師健康長壽，長長久久！但願年年有今日，師生團聚續舊緣！

       這一餐本來何國奮老師要做東請我們的，大家一商量，遠地而來的老師做客香港，怎能取代我們應盡的地主之誼呢？最後以AA制及吳國彬、楊慶中做東包尾的辦法埋單，了卻了大家敬老思親的心願。另外值得一提的是，林清妹小妹家裡有事，為了見老師一面，特地趕來問候老師一聲；平時組織多場新華師生聚會而默默耕耘、無私奉獻的陳德信大姐，也見縫插針地參加學弟妹們主辦的師生飯局，辦的非常成功、精彩，她跟我一樣感到非常欣慰！

       散席分手之後，我們看到歐陽老師走路不用拐杖，健步如梭；何老師拜他至今還堅持游泳所賜，步態依然輕盈有加。這是健康的表象，令人欣喜。顯然，他們長壽是必然的，年年有今日，重陽節再歡聚，也滿有希望的。

       來年重陽節再見！

左图:右1-林清妹特地到场拜见何国奋等几位老师，然后赶去观赏女儿之表演。

右图：罗满玉和何国奋老师喜相见

左图左起：温师母阮衍章欧阳月云老师凌雪鹪
右图-何国奋老师

坐：李长城郭秋华老师俩
站左起：罗满玉凌雪熊阮衍章蔡瑞香谢秋燕

坐左起：温世梅温师母凌师母凌雪鹪何国奋老师戴培贤老师郭秋华老师
站左起：谢秋燕蔡瑞香罗满玉陈晖谢秀玲吴光盛温世强阮衍章陈瑞英李长城老师吕鸿玲凌雪熊杨庆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