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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旧帖修复】54年届 饶福生 [打印本頁]

作者: rainbow    時間: 2020-1-14 11:12     標題: 【旧帖修复】54年届 饶福生

本帖最後由 rainbow 於 2020-1-19 21:32 編輯
 

巴中54年届

福州饶福生

 

深切哀悼亮忠同学

 

  “告訴你一個不幸的消息:曾亮忠昨天上午走了!” 這是6月30日早晨遠在福州的貝仲敏校友(以下稱老貝)告訴我的第一句話。聽後,我感到有如晴天霹靂,不禁悲從中來。

  隔天,也是早晨,我又接到了來電,原來是亮忠的兒子從廣州打來的。他直言相告:我的父親前天去世了。根據老貝和亮忠兒子的敍述,知道亮忠患病的大致情況是這樣的:5月30日,亮忠他因腦溢血便已經住院治療,先後動了三次手術,不料又出現了第四次出血,醫治無效,6月29日上午8點,終于撒手人寰而走了。噩耗傳來,我感到悲傷、痛惜!一個好人,怎么會是這樣?

  站在陽臺上,我依欄沉思,一個個往日的記憶又涌進腦海裏----- 當我在印尼雅加達巴中念書念到初二下學期時,曾忠亮插班進來了;于是,我們成了同學。緣分把我和他拉在了一起。從那時起一直唸到高三,我們再也沒有分開了。兩位追求光明的中學生,在共同的學習中萌發出來的純真友情,如水一樣清澈,如山一般厚重。誠摯的友情伴隨着我倆跨越了青少年、中年乃至延伸到了老年; 他經受住了時空的錘煉,也經受住風雨的考驗。走出了母校巴中的校門以后,我去了西加裏曼丹的坤甸,亮忠則留在了椰城。地方不同,但工作卻不謀而合,都當教師去了。1956年我囬國求學時,他還留在當地繼續教書。

  1960年是我難忘的一年。那年,我從廈門大學畢業後,分配到了當時剛辦起來的華僑大學(以下簡稱華大)。當時,華大還沒有校舍,暫借福州師專部分校舍上課。1959年亮忠囬國。當年他就考取了校址在福州市的福建農學院。天公有情,讓我和亮忠重逢在福州!這是我們囬國後第一次相聚,別說有多高興了。

  一年後,我們又再握別了。等到我們兩人再度相見時,已經是時隔二十多年以後了。大慨在上世紀八十年代後期,亮忠的老父親從印尼囬來探親。那時候,他知道我已調囬梅縣工作,所以打來電話相約到五洲城一聚。此次相約,不僅讓我見到了他的令尊大人,也有幸初識他從四川來的大弟弟。後來,他還囬來梅縣數次,我在嘉應教育學院就接待過他兩次。

  2005年8月為了前去印尼雅加達參加巴中建校60週年大慶,我和亮忠又走在了一起,從廣州新白雲機場同機飛往印尼。在機艙裏,他還給我和老伴,還有黃漢俠同學三人照了一幀合影以資留念。從印尼返囬中國後,一次,他從“巴中在線”上看到了一幀張茂榮學長、黃彩英姐與我和老伴在亞森加新雅學院大門內相互交談的畫面時,他便下載下來,洗印後就郵寄給我。透過這照片,我徬彿觸摸到了一顆充滿友愛的心!

  從陽臺上踱進書房,凝視着亮忠在照片裏的燦爛的笑容,徬彿又聽見了他那爽朗的笑聲; 頓時,我心裏湧起了陣陣酸楚……,俗話說,好人一生平安。可如今,好人那裏去了?我疑慮,我困惑,我無語問蒼天!

  翻閱我們1951年巴中初中畢業時出版的 <畢業紀念刊> 裏面的 <曾亮忠傳> (確切地說,應該是 <曾亮忠自傳>,因為作者為他本人),開頭他是這樣寫的:“我于一九三四年出生于爪哇,原籍廣東梅縣,一九四零年囬國升學,前年重返爪哇,僥倖考入本校初中二年級肄業。”

  從他將近兩百字的小傳中不難看出,他“內心是充滿熱情的”,是一位富有正義感、熱心腸的好同學。我和亮忠已有半個世紀的交情。凴我的觀察和感受,他不但熱情如火,同時他還具有真摯、樸實、善良的良好品格。

  魯迅先生說過:“一生得一知己足矣,斯世當從同懷視之。”他把我視為摯友 (平日書信往來時,他常常以“摯友” 相稱),我同樣把他當知己看待,情同手足。

  2007年元月一日晚上,我接到亮忠從遙遠的彼岸加拿大打來的電話,傳來了新年的祝福。我也遙祝他們一家親人新年團聚,吉祥如意。那時我期盼着的是,待亮忠從加拿大歸來後,我們能促膝傾談、交流見聞,殊料等來的卻是令人心碎的永別,從此隂陽兩隔!哲人其萎,其哀何如!亮忠,你留給我的是無盡的思念!


  經貝仲敏學友同意,本文從《印尼雅加達(福州)同學會 會訊20期》 轉載全文完。

  打字:梁懋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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