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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乐人生》鲍蕙荞

本帖最後由 rainbow 於 2021-1-14 18:07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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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rainbow 於 2021-1-14 18:11 編輯

鲍蕙荞与储望华四手联弹《致爱丽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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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rainbow 於 2019-1-22 13:11 編輯

鲍蕙荞:与庄则栋的婚姻是永远的遗憾

(图文来自网络)


  说起庄则栋这位昔日威振世界乒坛、推动中美“乒乓外交”的风云人物,很多人记得他与钢琴家鲍蕙荞的那段著名婚姻,但这段爱情童话还是被“文革”冲散了。1985年,庄则栋与鲍蕙荞20年的婚姻走到了尽头。半年后,庄则栋遇到了现在的日本妻子,而鲍蕙荞至今独身一人。


十年“文革”:丈夫离我越来越远


  鲍蕙荞,1940年出生在一个知识分子家庭,13岁考入中央音乐学院附中。1957年,17岁的鲍蕙荞被保送到中央音乐学院钢琴系。1959年,在维也纳第七届世界青年联欢节上,鲍蕙荞认识了庄则栋。1961年鲍蕙荞在埃涅斯库国际钢琴比赛中获奖,庄则栋刚好第一次获得世界乒乓球男子团体和单打的冠军,一下子成为民族英雄和很多女孩子的偶像。1962年春节,在北京市委举行的春节联欢会上,庄则栋与鲍蕙荞再次邂逅。两人正式确定恋爱关系。

  恋爱的时光无疑是美好的,鲍蕙荞回忆:“当时他们单位要求:在庄则栋打世界锦标赛前不准谈恋爱,那个年代,信仰是动力,道德是准绳,我们很听话,真的一年不见面。他当时是名人,和我谈恋爱后几乎就不敢上街,就是上街了也要戴个大口罩。”

  经过3年的爱情长跑,1965年,他们结婚了。然而,随后开始文化大革命却让鲍蕙荞感到丈夫离自己越来越远。鲍蕙荞告诉记者:“其实,可能没有‘文革’,我们还结不成婚。从1966年开始,我不能弹琴了,他也不能打球了,运动员大楼里已经贴满了他的大字报。在那些大字报面前,我决定和他结婚,希望能给他一点安慰和支持。”

  然而婚姻的港湾并不能真正躲避外面世界的风风雨雨,他们结婚不久,形势很快恶化,鲍蕙荞的爸爸被打成“反动权威”,隔离审查。庄则栋因为反对批斗原国家体委主任荣高棠,也成了批判对象。

  庄则栋被批斗的3个多月里,他的教练傅其芳和队友容国团,因为受不了这种羞辱,相继自杀身亡。庄则栋之所以没有走上绝路,全是因为忘不掉鲍蕙荞对他说的话:“你一定要顶住,千万不能有别的什么想法,你要想到我和未出世的孩子。”

   1969年,在周恩来总理直接关照下,庄则栋恢复了训练和比赛。后来就有了“乒乓外交”,打开了中美两国人民友好往来的大门。1973年以后,庄则栋开始步入仕途。

  鲍蕙荞说:“他当上了中央委员,又做到了体委主任,但我对那些东西很不感兴趣。我觉得他不是搞政治的料,最可怕的是他人变了,我最珍视、最喜欢的东西在他身上没有了,我不喜欢的东西越来越多。”

   鲍蕙荞在回忆录中这样写道:最初的那种幸福与甜蜜早已远离了我。我突然想起我生第二个孩子斓斓的时刻。那时庄则栋已是体委主任,他被那群没有人味的人绑上了战车、捧上了天,自己还在飘飘然之中。在分娩前,他匆匆地对我说:“我还要去会见外宾,我先走了。”我一个人留在医院,独自忍受了分娩时的担忧、恐惧和痛楚,眼泪禁不住流了下来。一个下午,迟迟不见他来,后来,他终于出现在产房里。他背着手,不像在看自己的妻子,倒像一个大干部在巡视工作,身后还跟着一位最能标志首长身份的随从。我实在感觉不到有半点温暖。当年那个真诚、热情、羞涩的青年,怎么在他身上连点影子都没有了呢?

   从这时起,鲍蕙荞和庄则栋之间就有了分歧,感情也逐渐产生了裂痕。鲍蕙荞一再提醒丈夫,让庄则栋和江青保持距离,但庄则栋认为,跟着“第一夫人”政治上安全。庄则栋后来曾说:“鲍蕙荞千方百计要把我拖到她的安全岛上来,我则想把鲍蕙荞拉到我的安全岛上来,我们有了分歧,就像拔河比赛一样各执一方地相持着。”1976年秋天,随着“江青反革命集团”被彻底粉碎,庄则栋被免去了国家体委主任的职务,隔离审查整整4年。鲍蕙荞说:“那时候真可谓内外交困,我爸爸得脑癌去世了,我又得了严重的甲亢。”


婚姻是在旋涡里浮沉的小舟


  上世纪80年代中期,庄则栋被释放回家,但两人的情感世界已经出现了无可挽回的巨大裂痕。1985年2月2日,经过冷静的协商,鲍蕙荞和庄则栋在北京东城区政府办理了离婚手续。从区政府出来,两人在路口微笑着,握手言别。这时距离两个人开始恋爱已经23年,距离结婚已经20年了,人生最美好的时光都已经过去了。

  关于两个人的分手,庄则栋后来说:“我们彼此之间进行了坦率真诚的交谈,也进一步进行了了解和容忍,但终究我们还是分手了。总结这十几年,我弃业从政是历史的误会,和鲍的离异是天大的误会。两个人能互相了解,实在不容易,尤其男人了解女人则更难。粉碎‘四人帮’以后,鲍曾诚恳地说:‘你得意时我真想离开你;可是,在你困难时,我不会离开你,老人和孩子我会照顾,你被关起来,需要送什么东西,我来给你送……’在我心中,鲍蕙荞永远是善良仁慈、温柔、可爱的,我珍惜我们曾经拥有过的幸福时光。”

  回忆这段感情,鲍蕙荞更愿意记住他们之间曾经有过的那些相濡以沫的快乐日子。鲍蕙荞告诉记者:“分手不是一个人的错,我也有伤害他的地方,他出来后,很努力地修复关系,但我没同意。现在想想,我也觉得很内疚,一对夫妻走到分手的地步,是互相伤害的结果。”

  “文革”结束后,最艰难的时候已经过去了,为什么一定要离婚呢?鲍蕙荞告诉记者:“你没有经历过去那个年代,不会懂得政治环境对人的影响。我在最困难的时候没有离开他,是因为我的性格不允许自己那样做,不是出于爱情,只是一种道义上的责任。关于我的婚姻,我曾经在接受一家日本电视台采访时,做过一个比喻:我的家庭是一只小木船,在旋涡里头旋旋旋,最终虽然又旋出了水面,但船上的一切东西都和以前不一样了,不可能再回到原来的位置。


再没走入婚姻围城


  与鲍蕙荞离婚后不久,庄则栋就遇到了他原先的球迷,日本姑娘佐佐木墩子。墩子小时候在中国长大,能讲一口流利的汉语。因为庄则栋的政治问题,两人的结婚申请竟是经由邓小平亲自批准才得以通过。现在,二人住在北京郊区的一栋别墅里。

  与庄则栋离婚后,鲍蕙荞带着一双儿女艰难度日,再未走入婚姻。鲍蕙荞现在的生活充实而忙碌。每天,教授钢琴,带学生参加各种比赛和各种与钢琴有关的活动。1994年,她成立了以自己名字命名的“鲍蕙荞钢琴城”,由儿子在那里打理。

  她和庄则栋夫妻有时会一起见面。庄则栋这样描绘了3人的第一次见面:“有一天我儿子庄彪过30岁生日,他说他来安排。后来我们俩去了饭店,鲍蕙荞也去了,那天是她们俩头一次见面。”当时,鲍蕙荞很大方地说:初次见面请多关照。佐佐木墩子则说:久仰你的大名。然后两个女人开始握手。佐佐木墩子还揭发说:“一起坐着吃饭的时候,庄先生刚开始还不太好意思,他说墩子你坐到鲍蕙荞旁边,我坐你旁边,他让我坐到他们两个人中间,我说你就大大方方坐到我们中间好了,有什么关系,我的话让这个对他来说比较尴尬场面一下就打开了。从此以后,每逢过年过节的时候我们都会一起聚会。”

  跟鲍蕙荞求证时,她告诉记者:“我们的确现在经常聚聚,第一次见面是因为儿子过生日。本来我们说一起过生日,他再请一些朋友,后来孩子回来很为难地说:我爸也要给我过生日,妈妈,怎么办呀?我不想让孩子为难,就说:没关系,就大家一起过吧!”

  看到这个曾与自己的青春和生命息息相关的男人陪在另一个女人身边,鲍蕙荞真的心如止水?她告诉记者:真的没感觉了,20年了,时间是可以改变一切的。

  尽管鲍蕙荞一直不后悔离婚,但说起做女人,身为中国音协副主席的鲍蕙荞还是不无遗憾地说:“我不觉得自己成功,女人的成功有好多种。比如有的女人没有什么事业,却培养出一个优秀的孩子,婚姻美满幸福,这也是一种成功。我投入到专业的精力太多,对孩子有着很多内疚,对生活也有很多遗憾。”

  如果有机会重新选择,鲍蕙荞会做出什么样的抉择?鲍蕙荞说:“生活无法重新选择,其实很多时候不是一个人选择了一种什么样的生活,而是某种生活选择了一个人,不管你愿意不愿意,生活会逼迫着你往某个方向走,逼迫着你走了一步又必须走第二步,一直走到最后。”

  在鲍蕙荞的身上,似乎更多地体现了性格决定命运这句话。鲍蕙荞告诉记者:我非常同意这句话,我也经常想,如果我小鸟依人一些,不这么要强,我会活得比较舒适,但那样也可能有另一种结果,那就是在那些充满磨难的日子里,也许我又会因为不够坚强而垮掉了。任何一种东西都会有两面性,每个人有每个人的命,我的人生碰巧赶上了一些坎坷,但我都扛过去了,事后别人看会以为我很坚强,事实上,如果有可能,谁也不愿意选择坎坷的生活,特别是女人。

  鲍蕙荞的言语之间,有着无限的惆怅。岁月会使很多事情归于平淡。鲍蕙荞心里未尝没有庄则栋的影子,但这个影子应该早已成为一个抹不去的人生记忆,这个记忆里有着太多的遗憾。


ZhuangBao

ZhuangBao-2

  2013年2月10日,中国乒坛宿将、中美乒乓外交功臣庄则栋,在与癌症病魔作了顽强抗争后,终因治疗无效,於当日下午17点06分在北京病逝,终年73岁。

201302101706
一代乒乓名将庄则栋弥留之际,
妻子佐佐木墩子和前妻鲍蕙荞守护在病榻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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